洞菇

很多年前有人挖了一个洞,后来洞里多了一只蘑菇。

猫猫和甜品的兼容性真的是0吗 1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家猫猫自带甜品不兼容属性了。 


准确的说,如果只从频率角度,按平均一日三次来计算,那就是365×3×2;如果按平均一日五次来算的话,那就是365×5×2;如果按…… 


“啪。”伏在桌边小憩的黑猫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如果猫咪真的有表情的话,安迷修确信他的眼神里包含了轻微的起床气以及作为主子的天生傲视——然后安然地伸了个懒腰,在安迷修的睽睽之下,尾巴一勾又打翻了一个小蛋糕,顺带还捎走了顶上的那朵粉嫩的翻糖小花儿,耸在黑尾巴尖上一颤一颤,鲜明的颜色对比滑稽又可爱,活像一身正装的雷狮顶了个大红大紫的花朵沙滩帽光着脚四处晃荡,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 


等等。疯狂沉迷于比喻的安迷修一愣,总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 


“雷狮!快来帮忙来把小煤球拎回去——”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呼叫万能男友,并思考是否需要重新估价猫猫的破坏力时,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早已倒了一片,五颜六色色彩斑斓,衬得一旁的安迷修开始肉眼可见的印堂发黑。而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地蹲在桌子另一头老神在在地舔着白爪子,悠闲地舔完毛后,猫头一低,毛绒绒的尾巴卷吧卷吧,把身子一裹说躺就躺,全不顾猫毛在扑腾间飘得到处都是。安迷修甚至还眼尖地发现一两撮不怀好意的毛毛正晃晃悠悠地浮在雷狮的猫爪茶杯上空,摇摇欲落,于是他伸手试图去抓—— 


——于是那一小撮猫毛借着风顺顺利利地掉进杯口,毛尖还抖了几抖,成功分家,并在纯白的牛奶层上散作一片。


“……”安迷修忍了。 


刚上桌的猫毛团子圆滚滚绒乎乎,远远看着活脱脱就是一个冒着热气的脏脏包,兼有猛猫咆哮发声功能。耳朵伏在绒毛里一顿一顿,粉红的鼻尖也半掩在黑毛里,偏偏一朵糖花随着尾巴起伏的微动固执地粘在脑门中央的长毛上,一边缓慢融化一边下滚,黏糊糊软趴趴,最后顺利砸上安迷修新换的小马宝莉桌布。 


“……”安迷修决定一忍再忍。 


猫咪的爪子印上了凯莉预约的柠檬马卡龙,安迷修三忍;猫咪的尾巴扫到了格瑞独款的牛奶巧克力,安迷修四忍;猫咪东倒西歪左掀右打上天入地为所欲为,安迷修正无穷忍阿尔法忍贝塔欧米伽德尔塔忍…… 

 

 

“师傅,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十分钟后,安迷修终于忍无可忍地拨通了电话,“我可以……” 

 

 

 

“……所以果然还是不可以吗。”听完事件全程发展的雷狮低低地笑了一声,瞄了一眼还在不远处整理满桌狼藉的安迷修,又低头料理怀里那只湿漉漉的猫。在几分钟前浴室里结束了一场人猫大战——虽然在某种程度上,雷狮可以认为安迷修就是在单方面被动挨打,但最后总归——总归,还是把猫咪的尾巴连同脑瓜一同摁进温水里了。 


雷狮一想起安迷修哄祖宗似的表情就觉得这人好玩儿。平时那样强大温柔的人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满身猫毛不讲,还得提防一不小心手滑把猫摔了去(虽然他自己讲过一万次猫是满双防的液体)。雷狮的主要职责就是全程看戏,在门口抱着手臂看一人一猫踩着满地板溅出的水做无规则布朗运动,时不时还充当现场评论员,好心提醒安迷修诸如——浴缸里的水又要满出来了——之类的事。 


也不是雷狮不乐意帮忙,他倒是不介意帮安迷修一把,毕竟猫猫相吸,犬系男友似乎总是不受那只煤球待见。但在清理猫咪这件事上,安迷修一向都持坚定立场——绝对不让他插手。理由是卫衣太容易湿,而雷狮又嫌他的睡衣紧。 


此时安迷修正穿着那件小马睡衣在圆桌旁整理规模堪称壮观的残局。睡衣是几年前雷狮送他的限量款,宽松易脱,这种设计当时方便雷狮偷瞄锁骨,而现在则更方便搂腰。易洗反倒成了位列第二的优点——尽管送人的初衷完全是为了应对某位祖宗夏季的疯狂掉毛。 


至少明面上是这么讲的。 

 

 

是联文接龙ww

下一棒是丸子qwq@白糖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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